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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桑仪】腹黑宗主傻白妻6

蓝景仪趴在桌上睡了会,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脚步声,好像还有魏前辈的声音……

抬头一看,外面的天都黑了。人已经走到门口了,赶紧坐回床上,重新盖上盖头。

“多谢魏兄送我。”聂怀桑摇摇晃晃地行了一礼。

魏无羡也随意地回了一礼,“不客气,我走了。”走前还给他带上了门,到了院外,“蓝湛,你等我呢?”

“嗯。”

“哈哈哈,蓝湛我告诉你,怀桑兄也装得太像了。”他笑弯了腰,“当初在你家听学的时候,他的酒量可不止这一点,还说清河的酒比天子笑烈得多了,今天喝了几坛就喊自己醉了!”

蓝忘机不置可否,眼里却写着:那你还陪他演……然后御剑把笑倒在地的人带回家了。

门关上后,景仪从盖头下方看见一双暗红色的靴子向自己走来,有些紧张地握紧了手。

盖头被缓缓揭下,入目的是一张微笑的脸。

“今天累了吧?”他从桌上取来两杯酒,“还剩最后一道礼,喝了吧。”

景仪接过酒杯,想起自己不能喝酒。

见他带着些犹豫,聂怀桑又说:“已经让人换成最淡的酒了,应该无妨。”

两人交臂把酒饮下,酒入口后,蓝景仪只觉得有些晕,头向下靠到了他肩上,反应过来后又想撑起来,被聂怀桑一手拦住。

“聂宗主。”景仪小声唤他。

“交杯酒都喝了,还叫我聂宗主?”他笑着问。

景仪浑浑沌沌地想,那应该喊他什么?总不会让我叫他夫君什么的吧……

“叫我怀桑吧。”

“怀,怀桑。”

伸手替他取下发冠,乌发如瀑般泻下,散在他被酒熏红的脸旁,愈发显得他肌肤白皙。聂怀桑抬手摸了几下,看着他越来越闪烁的目光和局促不安的双手,决定不再逗他了,“早些休息吧,明早还要去祠堂。”说罢转身走向另一边自己平日看书的小榻,合衣躺下。

床边的景仪也晕乎乎地倒下睡着了,睡前想着,好难受,什么东西在下面咯着我。

等他睡着后,躺在榻上的聂怀桑睁眼起身,把他抱了起来,又把被褥下铺着的红枣花生一类东西扫开,再把人放下盖好被子。然后捧着一盘花生继续躺了回去,今天酒喝得不少,饭可是一口没吃。

睡梦中的蓝景仪觉得自己听见了老鼠的声音,吱嘎吱嘎的,好像在吃什么东西……

第二天清晨,景仪准时在卯时醒了。

这是哪?他望着头顶的大红帐子。起来看见自己身上的喜服才反应过来,昨天自己嫁进聂家了。

聂怀桑早已收拾妥当,坐在窗边看书,见他起来,说:“你醒了,现在还早,困的话就再睡会。”

“不了。你昨天不是说要去祠堂吗?”

“嗯,先把衣服换了吧。”

两个人谁也没提昨晚分床而眠的事,仿佛一种默契,好像就该如此。

不净世的早点准备得很丰盛,从清粥到面食茶点,其中还包括了蓝家的特色粥。

“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,就多准备了些。”聂怀桑说。

一旁的丫鬟端上来一小碗参汤。

怀桑笑了笑,“用不着这个,端下去吧。”

景仪安静地吃着粥,配着厨房里自己做的小酱菜,味道不错。

聂怀桑也知道蓝家食不言的习惯,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吃完了早饭。

聂家祠堂。

聂怀桑和蓝景仪双双跪下,对着列祖列宗的排位拜了三拜,起身后复又跪下去,三跪九叩之后,蓝景仪接过一旁门生递上来的三炷香,插进香炉里。

至此以后,蓝景仪的名字正式记入聂氏族谱中,写在聂怀桑边上。

“他们若是看得见,一定很高兴。”聂怀桑说,“聂家直系就剩我一个了,不净世没那么多规矩,你随意走动,就当还在云深不知处。”

景仪应了一声,“好。”

“我带你去转转。”顺手就牵起他的手把人带出了祠堂。

蓝景仪就这样让他带着走过了校场,再从大门口向里一步步逛过去,入目皆是庄严肃穆的建筑,没有金麟台奢华,也不似云深不知处清雅。

聂怀桑边走边说:“那是新入门弟子的住所,那是兵器库,那是厨房,那是正堂,穿过这里就是我大哥的屋子……”

“我记下了。”

“昨天的屋子是我一直住着的,书房也在那个院子里,如果你住不惯的话过段日子我们换处地方。”

“不必了,这样就很好。”

“我再带你上后山看看。”

不净世后山上,蓝景仪略带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东西。这是一个秋千架子,应该立在这有不少年了,但是被保存地很好。

“这是我小时候爹和大哥给我做的。”聂怀桑扯了扯绳子,“现在还很结实,要不要上来试试。”

写聂导吃花生是因为我自己饿了_(:з」∠)_

参汤的梗来自于《金粉世家》,是大户人家第二天给刚进门的新人补身子的。聂导不要不一定是表示他们没干什么,也可以是自己身体很棒棒的意思~~

我也想玩秋千,但是太重了_(:з」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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