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随便扯淡的剧情……
好吧,剧情不要紧……
“好好在这待着,再跑,老娘打断你的腿!”
门被重重地关上,蓝景仪坐在地上,听见外面上锁的声音。
这个女人终于走了,屋子里的脂粉味降了不少,他透了口气。
蓝家被死对头温家掰倒了,家里人走的走丢的丢,剩下的被流放和变卖。
蓝景仪很不幸被万香楼的老鸨买了回去。
那老鸨见他生得好看,有意把他培养成花魁,到时候就是一颗摇钱树。
他已经进来三天了,每一刻都想着逃出去,可是半途总会被发现,抓回去继续关起来。
半个时辰后,他听见外面喧闹起来。
前两天也是这样,一到入夜时分就会有不少客人来,好在蓝景仪是新来的,他们怕他跑了,一直把人关在屋子里不让出去,否则他怕是会被外面这群乌烟瘴气的人恶心死。
“妈妈,听说你们这来了个新人?”有人问。
“是啊,性子野的很,还没调教好呢!”老鸨摇摇手绢,“这位爷,您要是想……还得过段时间。”
“今天就要他了。”
老鸨看着手里的一大把金票,一叠声催人去准备。
景仪被几个老妈子按着梳理了一遍,蒙着眼睛捆着手脚留在屋里。
身上的一层衣服薄的很,根本什么都挡不住,那几人临走前还给他灌了些又甜又腻的东西,蓝景仪现在晕乎乎地倒在床榻上,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等着他。
两人缠绵到天快亮才停下来,聂怀桑抱着怀里睡着了的人满是柔情。
蓝景仪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都痛,骨头架子都快散了,想动一下都不行。他眨了几下眼睛,才看清对面躺着的人。
聂怀桑一条胳膊垫在他脑后,另一条胳膊揽着他的腰,两个人近到他能感觉到他的心跳。
想起昨晚那些事,蓝景仪心里一酸,默默流下两行泪来。自己被他弄脏了,在这里待着,还会有别的人来对自己做这种事,他越想越难受,索性毫不压抑地哭了起来。
聂怀桑睡梦中感觉胸口一片湿热,醒来一看,怀里的人委委屈屈地在淌眼泪,活像个被欺负惨了的小可怜。
说起来他昨晚好像是把人欺负得挺惨的……
“怎么了?”聂怀桑给他擦擦脸,把人抱得更紧了些,轻轻帮他揉着腰,“哭什么?”
见这个禽兽还敢对自己动手动脚,蓝景仪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,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。
“昨晚咬的还不够?”聂怀桑笑笑,“等回去了,随便你怎么样。”
“回去?回哪?”
“我要给你赎身。”
聂怀桑当真把他赎了出来带回了家。
老鸨虽是不舍得这棵未来的摇钱树,在威逼利诱下还是答应了。
后来蓝景仪才知道,那晚聂怀桑是特地去找他的。
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蓝家还没倒,聂家二公子在一次宴会上对他遥遥一见便倾了心,可惜一直没机会再见。
“你这个趁人之危的混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