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脑文,一发完。
当作是我深夜放毒的补偿吧。
草丛里,潜伏着一队人马。
“大王,咱们怎么还不动手?”一个喽啰探头探脑地问。
“等花轿到跟前了再说。”
大道上,一支队伍正敲锣打鼓地前进。
“动手!”
迎亲队伍很快被冲散,八个喽啰一抬花轿,唱着喏回了清河山。
“兄弟们,今天是大王大喜的日子,咱们吃好喝好!”
聂怀桑胸前绑着大红花,看着对面被人送来的新娘子。
“一拜天地!”
蓝景仪被人按着拜了下去挣扎了半天却死活都挣不开。
“二拜高堂!”
“夫妻交拜!”
“送入洞房!”
聂怀桑在外面喝酒,而房里的蓝景仪却被扔到了床上,仍然被捆得死紧,就连嘴都被堵上了,蒙着眼睛看不见东西,只能听见外面山贼们的欢呼声。
真是刚出火坑又进狼窝。
蓝景仪是镇上大户家的儿子,家里却硬要将他嫁人,本来想趁着土匪劫花轿的时候逃走,没想到他们把他也劫了回来。
要是等下那土匪头子敢对自己做什么,就……就咬死他!蓝景仪心想。
清河山的宴席到了晚上才完,聂怀桑喝得醉醺醺的,被人扶进了屋里。
“睡了?”他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蓝景仪,自言自语道。
谁知当他走近的时候,床上的人猛地一下子给了他一记窝心脚。
“别过来!”蓝景仪努力想要坐起来,却因反绑的双手失去重心,重重地摔了回去。
聂怀桑笑了笑,“为什么不能过来?”
“我告诉你,我家可是云深镇上的大户,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,信不信我爹……”
“你爹现在只怕忙着应付亲家。”聂怀桑坐在床边上,“你希望你爹把你救回去,然后嫁人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夫人。”聂怀桑凑得近了些,蓝景仪已经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。
“干什么!谁是你夫人!”
“好好好,那娘子?”
“滚!”
聂怀桑躺倒在床上,几下子滚到了他身边。
“你你你……你别过来!”蓝景仪往角落里躲,“你不就是想要钱吗?你给我家送个信,多少钱咱们好商量。”
“我不要钱,就要人。”
“我是男的!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……我有心上人了!”
“他在哪?”聂怀桑问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但是他说了会来找我的,到时候把你打得满地找牙!”蓝景仪说着又想踹他,这次聂怀桑有了准备,一手抓住他的脚,顺手扯了他的裤子。
“走开!”蓝景仪放声大叫。
“接着叫,你叫破喉咙也没用。”聂怀桑说着俯身压了过去。
意识到对方跟他来真的,蓝景仪慌了神,胡乱叫了起来。
“你在喊谁?”聂怀桑突然停下了动作,亲了亲他的额头。
“怀桑哥……怀桑哥……”蓝景仪哭着喊人,“你快来救我!”
“乖,我在。”聂怀桑拉下他脸上的布条,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湿润的杏眼。
“怀桑哥?!”蓝景仪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。
聂怀桑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,“是我。”
“你,你为什么要骗我!”蓝景仪刚挣脱束缚就给了他一拳,“吓死我了。”
“我怕你已经忘了我。”
“我一直在等你回来,爹说你肯定把我忘了,硬要我嫁给别人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聂怀桑抱着他,“我都知道。”
“你怎么成土匪了?”
“说来话长。”聂怀桑清了清嗓子,“我刚回来就听说你要嫁人了,急得我直接动手抢了你回来。”
蓝景仪靠在他肩上,无声地掐了他一把。
“跟我留在山上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现在可以叫你夫人了吧?”
“不许乱叫!”
“也是,咱们还有最后一道礼没行呢。”聂怀桑说着就把人压倒在床铺上……
第二天,清河山上多了位压寨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