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逢有缘,后会无期。

【桑仪】腹黑宗主傻白妻4

一夜荒唐,等聂怀桑清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快到五更天了,两人的衣衫鞋袜凌乱的扔了一地,屋子里交缠的气息还没散去,景仪睡在他身旁,缩成小小的一团,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。

昨天自己是怎么了!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……
想着想着,聂怀桑抬手给了自己两耳光。

替他盖好被子,放下床帐,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,胡乱穿戴好,走出门唤来心腹,“昨天可有人进过我的房间?”

“回宗主,昨天早上您走后到傍晚都没人进去。”

“哦,我知道了……你,你去准备些热水。”

“是。”

聂怀桑回到屋子里,坐在椅子上发呆。

昨天没人进来过,那问题就出在自己出去的时候……除了魏兄和姚宗主,自己没和别人有过多交流,午饭是蓝家安排的,理应不会有差错。

他望向床帐,昨天景仪怎么会恰好在那时候过来?对了,他说是来送东西。
东西还在地上丢着,聂怀桑拾起看了下,是金家关于新建一批瞭望台的文书。

“宗主,水送来了。”心腹在外面敲门。

“放在门外就行,我自己搬。”

一桶桶热水被倒进浴桶里,聂怀桑走到床边,把景仪从被褥里抱出来,放进水里。

被折腾累了,乍一入水,景仪觉得有些舒服,迷迷糊糊地动了几下,靠在桶边上继续睡觉。
聂怀桑脱下外袍,挽起袖子,替他擦洗着身子,看着蓝景仪身上紫紫红红的印记,在心里又把自己一顿臭骂。

“咚咚咚!”

“是谁?”

“聂宗主,是我。”蓝思追在外面问,“昨日景仪来找您,我今早去他屋里寻他没见到人,想来问您昨日他来过后去了哪里?”

聂怀桑听着听着,分了心神,手里的动作一重,把人给按醒了。

“你别碰我!”景仪一把推开他,一手护着自己。刚醒来就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泡在水里,这个混蛋的手还搭在自己身上。

“景仪?你怎么在这?”思追在外面听见了他说话,然后又听见一串水声和人倒地的声音。

景仪抓起衣服裹着自己,腿一软就摔在了地上。

“你小心!”聂怀桑想扶他起来,被他躲开,“你别过来!”

蓝思追闯进来的时候,看见的是衣衫不整的景仪坐在地上,露出来的肌肤上满是红痕,一脸委屈地躲着面前的聂怀桑。再一闻屋子里的交融的气息,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
“聂宗主!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他冲过去护住景仪,“你对他做了什么!”

“昨天发生了意外,我,我和他……”

眼见好友受欺,平时温和近人的蓝思追当即抽出佩剑劈了过去。

聂怀桑无奈,只好拿起折扇挡下一击,凡物不比仙剑,当场断成两截,“思追你听我解释!”

“你闭嘴!”景仪吼了他一句,“你解释什么?”

蓝思追的剑指着他,“聂宗主,你怎么可以……”

“云深不知处禁私斗。”刚才的打斗引来了蓝忘机,“发生何事?”

景仪被魏无羡送回自己的屋子,而聂怀桑则被蓝忘机和蓝思追带到了寒室。

“怀桑,我问你,他们所说的可属实?”蓝曦臣有些发颤地问他。

“句句属实,我的确已和景仪结了契。”聂怀桑说,“但我昨日是受人陷害的。”

蓝曦臣平复了一下情绪,“此话何解?”

几人听完聂怀桑的叙述。

“照你所说,昨日景仪是特地来给你送文书,而你遭人算计被下了药。”

“是,绝无虚言。”聂怀桑严肃地回答。

蓝景仪屋里,魏无羡正端着药哄人。

“刚才找你家先生开的药,先起来喝了。”他尝试着把缩成球的披麻戴孝团子拉开。

景仪闷闷地回答:“我不喝!”先生都知道了,自己真是没脸见人了。

“小景仪啊,我告诉你,坤泽初次行事可是有很高受孕几率的,你不喝药,万一到时候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蓝景仪一把接下药碗,喝得一干二净,“魏前辈,求你别说了。”

“我觉得这件事一定有问题。”魏无羡说,“聂怀桑这些年就算改变得再多,也没那个熊心豹子胆干出这种事来,更何况是在清谈会期间。”

“昨天是金阐找我帮他送东西。”

金阐?魏无羡想了想,是那个和金凌一直不对付的金氏旁系子弟。

“你好好休息,我去找大哥和蓝湛。”魏无羡安慰他,“别胡思乱想,我们不会让你平白无故受委屈的。”

“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!”蓝景仪闻着自己身上的气息,兰草的香气被梅香遮盖得淡薄,提醒着自己已经被人强行结了契的事实。

听到狗的魏无羡全身发抖,加快了脚步,在门口遇见了呆呆站着的聂怀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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