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逢有缘,后会无期。

【桑仪】腹黑宗主傻白妻7

蓝家规训森严,很少玩乐,雅正端方如蓝忘机,也只在醉酒时与人追逐。

蓝景仪和蓝思追小时候,从懂事起就是念书练剑,云深不知处禁止疾行,捉迷藏什么的都不让,两只小白团子只能抱着含光君养的兔子玩一会。

“高一点!”他坐在上面喊,“再高一点!”

聂怀桑小心地推着,看着荡上去几乎与地面平行的绳索,心里感慨,这胆子比我小时候大多了……

景仪觉得这种感觉很新奇,荡到高空时感觉要飞出去,比御剑飞行慢些,不过……好好玩。

“你上去,换我推你试试?”落到最低点的时候他从上面跳下来问。

随着一声惨叫,一群受惊的鸟雀从林子里飞走。

聂怀桑飞到对面树上的那一刻,在电光火石之间抽出扇子挡住了脸。

“对不起!”景仪跑过去,“你没事吧?”

“别担心,没事。”聂怀桑从树上滑下来,蓝家人的手劲真不小……

午饭时,怀桑给他夹了些鱼肉,“多吃些。”

景仪打了个嗝,“我吃不下了。”

“吃的这么少,你是怎么练出这么大的力气的?”

“抄书啊!”景仪说,“你倒立抄《雅正集》几百遍,你也能练出来。”

“我记得你是泽芜君带大的,除了和温宁夜猎,怎么还总被罚啊?”

“还有魏前辈和大小姐。”景仪叹了口气,“先生已经视江家人为洪水猛兽了……”

聂怀桑心想,现在只怕我也归入这个范围了……

“聂家有什么家规吗?”不会也是条条框框一大堆吧?

“也没什么,不过是一句话,凭己之力,除世之不净。”聂怀桑说,“大哥和爹都说过,这个世道是永远不会有彻底干净的那一天的,我们能做的,只有长久不停地去斩妖除魔,驱散恶灵。”

晚上,聂怀桑依旧走到小榻边躺下,准备睡觉。

景仪问他,“你就打算一直这么睡?”话刚出口就后悔了,自己这么问是什么意思?让他上床来吗?

“先凑合着吧。”怀桑翻了个身,“我打算过段日子就搬去书房,我们刚成婚就分屋,传出去又不知道被人说成什么了。”

“你还怕那些谣言?”

“毕竟我是聂家的家主,我们身后还有聂家和蓝家,为了这些也不能不多考虑。”聂怀桑把手枕在头下,“早些睡吧。”

景仪抱着被子靠在枕头上,聂家和蓝家……是啊,聂怀桑把自己娶回来除了负责任,大半也是为了家族。

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,是在泽芜君的寒室,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找人帮忙。后来听说那时候赤锋尊刚过世,金光瑶在金麟台忙着应付金老宗主和夫人,聂怀桑遇事只能一趟一趟地往姑苏跑。

当年自己还小时,和思追拿着萝卜青菜坐在草地上喂兔子,后来思追被含光君喊走了,留自己一个人在那,手持折扇的聂宗主逛过来,看见坐在兔子堆里的自己,笑得合不拢嘴。

又想起从前大小姐对他和思追说的,聂怀桑这个人心机太重了,简直就是在扮猪吃虎,没事还是离他远些好,小心被算计进去。

景仪悄悄掀开帐子看了一眼离自己只有两丈远的人。现在离的远些也没用了,人都是他的了,就算被算计也无处可逃了。想着想着,就睡了过去。

三朝回门,成婚第三天,聂怀桑带着蓝景仪回姑苏云深不知处。

景仪被魏无羡拖去聊天,聂怀桑则坐在蓝曦臣面前。

“景仪一切可好?”蓝曦臣问。

“泽芜君放心,他这几日很好。”聂怀桑饮了一口茶,“我会好好待他。”

“你还是喊我二哥吧。”

“二,二哥!你不怪我了?”聂怀桑有些激动。

“为了大哥,你也不容易。”蓝曦臣笑了笑,“何况你一声泽芜君,听着倒像是随着景仪叫的。”

“二哥说笑了。”

景仪被拉到云深一角。

“魏前辈,你做什么?”他看着魏无羡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。

“嗯,不错,三天下来一点没瘦。”他拍了下他的背,“被聂家养得挺好的!”

“魏前辈,我又不是猪……”

“其实你不用再叫我魏前辈了。”

“啊?”景仪有些茫然。

“随怀桑兄叫我一声魏兄也可以。”魏无羡说,“反正我这副身子也大不了你几岁。”

“那我岂不是要管泽芜君叫二哥?”

“没错啊!孺子可教也。”

蓝景仪:突然发现自己的辈分涨了……

回完娘家,接着回家追妻。

恭喜聂导喜提短期软卧票一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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