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里看花水为酒,此生一去不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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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桑仪】腹黑宗主傻白妻5

六月初六,聂蓝两家结亲。

蓝景仪坐在镜前,看着身穿大红喜服的自己。

两个多月前,他和聂怀桑被人算计,木已成舟,玄门百家一双双眼睛都等着看好戏,结果聂家就上门提亲了。

那天魏前辈给自己送完药走后,聂怀桑来了。

“你出去!”蓝景仪冲他吼。

聂怀桑没走,反而向前进了些,一掀衣摆就跪了下来。

景仪让他吓得退了一步,“你,你做什么?!”

“我对不起你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说着把剑递给他,“你的剑,给你,动手吧。”

“你……你是不是赌我不敢杀了你这个一宗之主!”他抽出剑抵在他心口,手有些抖。

聂怀桑苦笑了下,“赌什么?要赌也是赌你能把我剁成几段。你要是觉得一下子杀了我不够解气,就往死不了人的部位砍几十下,慢慢折磨我。”说着把剑尖向自己拉了几分,“我已经吩咐过,不管怎么样,聂家人不准来找麻烦。”

蓝景仪咬了咬牙,一剑挥过去,终是在将要刺到人的时候把剑扔了,背过身去,不再看他。

“你到底想我怎样?”他喃喃自语。

“我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他起身走了。

后来,思追告诉他,兰陵金氏的金阐失踪了。

再后来,他等来了聂家的媒人和聂怀桑的庚帖。

“景仪,别发呆了,我给你梳头。”魏无羡在边上催他,从莫家庄遇见这傻孩子,一路到大梵山和义城,现在竟要看着他成婚了。

“一梳梳到头,富贵不用愁;

二梳梳到头,无病又无忧;

三梳梳到头,多子又多寿;

再梳梳到尾,举案又齐眉;

二梳梳到尾,比翼共双飞;

三梳梳到尾,永结同心佩。”

梳完了头,戴好赤金卷云纹的发冠,又去蓝氏祠堂拜别列祖列宗,跪听蓝启仁的教导。

“合籍后切莫胡为,身为一家主母,助家主管理宗族上下,玄门中人对于三从四德不比俗人,但也需牢记尊长爱幼,克己复礼,推己及人,进退有度……”一通长篇大论下来,在最末后加了一句,“若遇困境,姑苏蓝氏必会出手,不会置你不理。”

吉时已至,聂家的迎亲队伍也到了,蓝忘机给他盖上红盖头,让蓝思追把人背出去。

景仪只觉得自己在一片喜乐声中被放进轿子里,随着预先设置好的传送法阵,片刻就到了不净世的门口。

轿帘被掀开,从盖头下方的缝隙里看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进来,牵起他的手带他走了出去,随后递给他一截红绸。

一路上耳边听见的都是祝贺声,有他熟悉的声音,也有不认识的人,就这样走到了正堂。

当初聂老宗主走得早,赤锋尊又英年早逝,不净世已有三十几年没办过喜事,因而此次张灯结彩,场面格外铺张盛大。

作为蓝氏宗主和聂明玦的结义兄弟,泽芜君坐在上方的主位上,由聂氏一位宗族长辈主礼。

“一拜天地!

二拜高堂!

夫妻交拜!

礼成!”

景仪让喜娘搀来搀去地拜完了天地,被扶进里屋。

“夫人请用。”有人端上来一碗粥,“宗主吩咐过,您今天大半天下来一定饿了,先吃些东西。”

景仪接过碗,“多谢。”

“奴婢先下去了。”

听到关门声,蓝景仪放下碗,小心翼翼地揭起盖头的一角,见屋里没人,把它整块扯下,捧着粥起身走到桌旁,大口吃起来。

一早上起床就没吃过东西,饿死我了……

勉强吃饱,他放下碗,开始打量起这间屋子。

屋主人品味不俗,从桌椅板凳到书架案牍都是紫檀木,博古架上依势放着些古玩,墙上挂着名家的山水,门窗上一率贴着大红喜字,桌案上摆着一盘盘红枣、花生、桂圆和莲子,床帐上绣着不断头的卍字花样,配上并蒂莲的被褥和鸳鸯戏水的枕头,透出浓浓的喜气。

景仪坐在那默默想着,以后就要生活在聂家了,自己不过是蓝家一名普通的弟子,现在突然成为了聂家的主母,以后该怎么办?怎么面对聂怀桑,怎么适应不净世?好害怕啊……

而院外的聂怀桑,正被众人按在那灌酒。

如今的聂家的地位猛涨,百家众人没人强行给聂宗主敬酒,但是云梦三舅甥永远是例外。夷陵老祖和三位宗主带着十几坛酒坐在那胡闹。

“怀桑兄,我敬你!”魏无羡抱着一坛天子笑,倒了一海碗递给被江澄和金凌按着的聂怀桑。

“魏兄,你饶了我吧!”聂怀桑变回了当年那副任人揉捏的神情,“这都第几碗了?我实在喝不下了。”

“蓝家的人都不能喝酒,只好让我来了。你记着,他们可是放下话了,要是敢欺负我们家景仪,就用山门口那块规训石压死你!”魏无羡笑着把酒给他灌下去。

江澄这回没有怼魏无羡,反而和金凌把聂怀桑牢牢抓住,还顺手掰开了他的嘴。

聂怀桑:我心好累……含光君,思追,二哥,你们快来把他们三个给收了!

梳头那些话来自百度。

终于把场地挪到不净世了,恭喜聂导开始追妻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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